除了病人,衛顏還是個孕婦。

並且昨天她並沒有好好吃飯就睡了,血糖也奇低。

短暫的暈眩後,她試圖再掙扎站起,身子卻忽然一輕,冷夜霆已將她攔腰抱起。

衛顏靠着他的白色襯衫,感受着他懷裡的溫暖,依然還是她所熟悉的氣味,她莫名覺得這幾個月的所有曲折都像沒有發生,他們兩個人還是夫妻,沒有那所謂的離婚協議,和離婚證。

冷夜霆輕手輕腳將她放在沙發上,他已睡過的這方角落更到處都是他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