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溫柔地伸手,將冷夜霆手裡的水杯抽出,放在茶几上,繼續依偎過去,小聲道:「你忘記了嗎,你昨天很痛苦呀。」

痛苦兩個字,冷夜霆倒是深有其感,他能夠感覺得出自己現在的情緒不對,而且腦袋裡的痛一直在鮮明提醒他。

「昨天,發生了什麼?」冷夜霆問。

郝玉雪抬起眼睛,定定看着他:「夜霆,我不能再提,如果再提,你會再度崩潰的。」

「說。」冷夜霆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