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一張他去參軍的照片。」

「已經十八年了,我母親在家裡承受着親戚的嘲諷,這些年還好一些,在我小的時候,家裡的親戚,大姨二姨她們,甚至還有外婆都想讓我母親和我父親離婚,再把我丟棄,找一個家境好的人重新結婚。」

「我媽不聽,慢慢的在家裡的地位就變得越來越卑微,甚至就連外婆家的傭人都比母親的地位高,她們還讓母親喝過髒水。」

「我也曾被強迫住在狗籠里。」

此時,沈纖韻的雙眼已經發紅,她抬起頭看着林天,聲音顫抖的說道:「你說我怎麼能不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