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再暈乎也明白他是啥意思,心裡頭一陣羞臊,又重複道:「我自己能洗,你出去吧。」

「等我扒了你?」男人將花灑對準她沖了過來。

她從頭到腳濕了個徹底,緊接着嘶啦一聲,她身上的裙子變成了一塊碎布。

男人扯過毛巾,開始幫她清洗臉頰。

「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