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之後,唐雨南便與王晉離開了花家。花鐸送走兩人之後,看向了站在那裡一言不發的老韓,開口問道:「老韓,你有什麼想法?」

「此女絕非常人,很強,不是一般的強!如果我與她動手,估計我剛抬手,就已經死了。」老韓眯着眼睛,沉聲說道。

花鐸知道,老韓從不會說假話,可要他聽從一個不知來歷身份、實力又異常恐怖的一個女人的話,花鐸還是會慎重考慮的。頓了頓後,他又開口接着問道:「你覺得冷四那傢伙與這女子誰更強?」

「誰更強不好說,畢竟兩人的修為實力都遠超我。但我能夠感覺到的是,此女身上有一股陰寒的詭異,而冷四身上卻有一種陽剛的霸氣。孰強孰弱就不得而知了,這件事情,我還是希望家主好生斟酌,切莫因為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而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老韓話雖這樣說,但他的心裡卻對唐雨南沒有一點的好感,甚至還有一絲的牴觸,他總覺得這個女人不是表面看上去這般簡單。而對於冷四,老韓雖說不上喜歡,但他也絕不厭惡,因為冷四做事手段雖然狠辣,但卻有原則有規矩。

聽完老韓所言,花鐸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了椅子扶手之上,緊緊的捏住,咬牙說道:「就算是賭一把也無妨,大不了就是一死。可若是不給興文報仇,那簡直比死了還難受。如果這女人當真能夠殺了冷四,豈不是一石二鳥,既殺了冷四為我兒報仇,她也答應幫我接回斷臂,還能助我登頂蓉城?我這一生,一直在賭與不賭之間徘徊,或許,這一次將是我賭注最大的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