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藤木做的剪刀,還是朝歌南山所出的那種陰藤木。

孫永安如遭雷擊,再也掩飾不住內心的不安,臉白的像紙。

他下意識的抓着頭髮,手指卻怪異的揉着那一頭還算茂密的黑髮,心裡顯然已經翻江倒海的混亂了。

到底怎麼回事?

李鳳芝緊緊抓着孫青鹿的手:「孩子,他到底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