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知歡又睡了一天。

傍晚的時候,吉祥熬了清粥端來:「姑姑,好歹吃一口吧!」

姚知歡依舊病懨懨的,看着清粥沒有一點胃口,甚至還有些作嘔,額頭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唇色蒼白乾裂:「我不太想喝,端下去吧!」

吉祥還要勸的時候,常年匆匆過來了:「姑娘,你可算是醒了。」

姚知歡撐着病體,行了一禮:「常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