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長嘆似乎包含了很多意思,讓穆婉清無法選擇忽視。

「昨天發生了什麼,他為什麼會在我房間?」

聞言,白芪和程燁都沉默了片刻。

「因為你高燒不退,整個人都燒的昏迷不醒,很危險,所以裴總就破門而入,我們根本就攔不住,這也就算了,我們都能理解他的心急如焚,但是他竟然把你的防護服脫了下來,就是為了讓你不那麼難受,不停的用酒精和退燒貼給你退熱,不過好在溫度終於降下來了……」

這時候程燁合上手中的記錄本,盯着她幽幽開口道:「他昨天不止是脫了你的防護服,連他自己的也脫了,就為了以口渡水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