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北冥黑着臉,緊緊盯着夏侯瑾,對夏侯瑾滿臉不爽道。

「我就不知道適可而止是什麼東西,怎麼?你想讓我適可而止,你剛才不是不相信我是夏侯瑾嗎?現在怎麼喊我的名字了?」

「席北冥,你不會是沒信心吧?擔心慕笙會再次喜歡上我。」

席北冥跟夏侯瑾對上,就是這麼喜歡槓。

慕笙有些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