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流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冰冷,卻沒有一絲對夏侯瑾的怨恨。

薄西涼可沒什麼功夫在這裡聽溫流說廢話,他現在只想知道,夏侯瑾在什麼地方。

「你會不知道夏侯瑾在什麼地方?溫流,你最好告訴我,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我說了,我不知道夏侯瑾在哪裡。」

「在說了,你們兩個人在找什麼急?或者應該說,你們在擔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