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西涼將手放在阿九的腰肢,對臉色蒼白的席北冥張狂冷笑道。

席北冥瞳孔微縮,他咬牙從床上慢慢下來,捏緊拳頭,淡漠道;「那又……如何?」

薄西涼臉上的表情不由僵了僵。

沒有一個男人可以忍受自己的妻子和別的男人上床,席北冥這麼心高氣傲的一個人?竟然一點都不在乎?還是說,席北冥其實很在乎,只是……他愛的太深,所以不在乎這些?

「我只要她活着,活在我可以看到的地方便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