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要不是我,你怎麼能隱瞞住你曾經做過的那些事情?」

傅司臣將楊洛的手推開,輕蔑道。

他原本就是一隻在利用楊洛,此時也不怕激怒楊洛,楊洛早就沒有一點利用價值了。

「傅司臣,你現在是想過河拆橋?陳瑾竹死了,我已經什麼都可以不在乎了。」

楊洛敢找傅司臣出來,自然是打定主意和傅司臣撕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