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笙終於有了反應,她轉動着腦袋,看向席北冥,聲音顫抖道。

席北冥聽到慕笙的話,心就像被人掐住一樣,很疼很疼。

悔兒離開,席北冥和慕笙一樣很痛苦,也很難受。

可是,他是男人,他還有慕笙需要照顧,所以,他必須要比任何人都要冷靜。

席北冥伸出手,摸着慕笙泛白的唇角,對慕笙啞着嗓子道:「笙兒,你聽我說,悔兒看到你這樣,也會難受的,他已經走了,我們要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