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崇德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是的,甚至不止是她,任家被她安插進來的眼線,我也都查出來了。」

「血祭之事也是旁門之術漸成,到了收尾階段才發生的。」

「這些人或在任家內,或是在探親路上,慘遭了杜悅妮的毒手。」

一開始得知事情的經過,就是任崇德一時也無法接受。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留在身旁的遠親,竟然是如此陰鷙殘忍之人。

放在以前,任崇德覺得杜悅妮不過是將錢看得重一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