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信康面色一沉,瞟了眼那群尿了褲子的青年,這群混賬雜碎,對方是玩刀的也不說一聲,這不是想害死自己麼?

翁信康不復此前囂張,面色愈發難堪了起來。

他清晰的感受到脖頸間刀鋒的寒涼,緊張得二郎腿一陣發麻,嘴裡的煙幾乎都要燒到煙屁股了,也不敢吐出。

他帶來的那些人微微一愣,隨即將槍口齊刷刷指着陳鋒。

直到此刻,翁信康這才又放鬆了表情,吐出嘴裡的煙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