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讓我自己慢慢想,現在我想我想明白了。」

「想要真正脫離家族的梏桎,就得成為一個強大到連家族無法梏桎的人!」

木晚晚雖跪着,但腰杆撐得極為板正,說出這番話時,是既自信又篤定的。

當她成為一個像蘇生一樣成大的人,家族裡又有誰敢妄圖去控制她去安排她的婚姻?

「這樣的事兒,我想你應該去找你的兄長,去找他學學你們木家的劍法,我猜他百分之百會教你的。」蘇生在旁弱弱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