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起氣質,與南宮明月的清冷,生人勿近不同。

程月月,身體和年歲像極了青澀可口的果子,氣質卻猶如路邊的小草,堅韌不拔,就算一把火燒了,她來年也能復生。

「我記得我被賣進封家的那一天,我堂姐一直在耳邊告誡我,要把自己弄得髒兮兮的,特別特別髒,才能夠保護好自己……現在,我逃出來了,也不知道堂姐怎麼樣。」程月月若有所思。

也多虧了她聽了堂姐的話,總是用泥巴和黑灰把自己弄得髒兮兮的,封家的人這才沒對自己起其他的心思,一直以來當的都是一個最為低賤的奴隸。

「你就不怕我和封家的那些人,是一路的貨色嗎?」蘇生又抓起了一把白瓷碗裡的藥粉,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