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笙像看白痴一樣看着他,「你是不是被打壞了腦子?」

「我很清醒,我在能下床後的第一時間就來你家等你了,我從上午等到現在,已經等了你整整一天了。」

「……」陸笙覺得,如果寂洲不是傻子,那就是他在把她當傻子。

在樓道里等她整整一天,她會信?

「我現在餓得頭暈眼花,你不讓我進去坐坐?」寂洲的聲音有一絲委屈,故意裝作可憐巴巴的樣子,但是他臉上纏着紗布,根本看不出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