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沒有!」唐千羽還想着維護自己的父親,她低眉,「厲琛,不是這樣的。我爸爸都是為了我們一家人好,當年傅家……」

「當年傅家對他恩重如山,他又是如何對待傅家人的?」陸厲琛冷笑,「這些事,別人不知道,我們陸家可是清楚得很。」

「可唐慕笙再怎麼說也是爸爸的女兒啊!她怎麼能那麼忤逆不孝!」唐千羽握着衣角,像一隻受了驚的兔子似地望着陸厲琛,「厲琛,你不知道,我爸爸這幾天都被氣病了!」

「是嗎?被誰氣病的?因為什麼?」陸厲琛看着她,「千羽,雖然子不言父之過,但很多事不是隨口一句血緣,一句長輩就能夠掀過的。」

說完,他轉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