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陸厲琛出聲挽留。

「還有事嗎?」唐慕笙回身盯着她。

陸厲琛舒了一口氣,「五年前,你就不過生日了嗎?還是出國後,才選擇不過的。」

「無所謂吧!很多時候,生日就是一個幌子,特別是我們這種家庭出來的,是朋友聚會,父母歡喜,甚至一個招商會的幌子,什麼時候跟含義有關了。」

唐慕笙聳肩,似乎真的不甚在意,「我先走了,陸少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