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曉生向來對這種東西有很強的鑑賞能力,只是看了一眼,便說:「這東西許久不見陽氣了,所以才被人面朝東擺放,上午的時候吸收陽光,等下午的時候將陽光釋放到正對着他的山頭上,那些桃樹短短几年的功夫張的那麼茂盛,也和它有關係。」

「摘嗎?」我問。

孟曉生說:「當然要摘,要不然咱倆冒着危險來這兒是幹嘛來了,既然都到了,這東西一定要摘掉才行。」

我又犯了難:「摘掉以後要放到哪裡啊?」

孟曉生說:「看着是銅鏡,咱們用火給煉了不就行了,這東西既然是從別人那挖來的,上面興許帶着陰氣,說不定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