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眼見到的,是他手上有個奇怪的鈴鐺,鈴鐺很大,和西瓜差不多,還是銅製的,想必也十分有份量。

正常人誰來上廁所還帶個鈴鐺?我正在想這回事兒,趙珏湊到我耳邊小聲說了一句話。

「對我屍身動手腳的男人就是他!」

趙珏的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響在我耳邊,幾乎是瞬間,其他的話我都聽不見了,腦子裡只剩這句話。

他緩緩走進洗手間,又把門關上,沖我抬起頭,我一下子就見到他右嘴角下的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