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沒下車,我給孟曉生用手機發消息,期間槍聲不停,熱鬧了好一陣,忽然間就沒了聲息。

從聽到聲音到安靜也就過了兩三分鐘。

我神經緊繃,第一反應是陰陽家的人又找上來了,想着我也就問了出來,老闆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我也不確定,這裡沒什麼人來,不一定是陰陽家。」

不是陰陽家還會是什麼?我困惑的看着老闆,就當我是杞人憂天,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