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奇怪的是,少年已經忘記了那人長什麼模樣,甚至連是男是女,是高是矮,是胖是瘦都不記得。

孟曉生問了學校地址,我也拜託中年婦女他們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和孟曉生打完了最後一瓶點滴就離開了。

本來是要回家,末了孟曉生說要去個地方,讓我一個人先回,我見他臉色不好,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他去了什麼地方我不知道,就這短短的幾天時間,我和他之間似乎也多了不少秘密。

不過誰還沒有個秘密,話是這麼說,但巧合的事都趕在了一塊兒,這樣看起來就沒那么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