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不覺得自己膽子大,可架不住見的多,況且死人而已,也沒有鬼怪來的可怕。

白哥這人非常健談,沒有警察的嚴肅,反倒是趙組長,就站在一邊不說話,搞的我心裡七上八下的。

「這個無頭屍的身份我們還沒有查出來,不過他的死因是失血過多,並不是被直接斬斷頭顱死的,對了,他的頭是被斬斷的,手法十分利落,而且用的勁也比較大。」

白哥說到這兒的時候還非常疑惑,會是什麼人,又用多大的力氣,才能把一個人的頭直接從脖子那處斬斷?

這會兒屍體的血已經止住了,我也看了一下脖頸處的橫截面,噁心是噁心了一點,好在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