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我想通了,他們兩個不管是不是要害我,總歸今天不會動手,那我還不如把想問的都問了,省的憋死。

但兩個人都不搭腔,一副沉默到底的架勢。

我靜靜的躺在床上,後知後覺的發現,腿上不疼了?之前兩次疼了我要死要活,這會兒難不成已經適應了?

光頭的動作很認真,額頭都是汗,病秧子就坐在一旁,什麼都不干,就盯着猛瞧,一會兒瞧我,一會兒瞧光頭,只是配上他青青紫紫的臉,很有喜感。

我收回已經進行到尾聲的話,感覺已經快結束了,可還是折騰到了半夜,可能是他給我上了一種藥,後半段大部分時間我都處在半夢半醒的狀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