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說昨天站在窗子外面的人,我也沒有旁敲側擊,張口就問了,想看看光頭的反應,結果他似乎真的不知道,還反問我那人是誰。

我掰着手指想把記號做出來,可上手才知道,想要做出那種動作,除非手指斷了才行。

光頭對這種事不感興趣,也沒有繼續往下問,只說先解決我的蟲卵,「早上可是那堆蟲子安靜的時候。」

去除蟲卵比我想象的要痛苦的多。

那一缸子的熱水並不是讓我進去泡的,而是用毛巾沾了那些水敷在我的身上,不過還是很燙,礙於面子,我也不好意思大喊大叫,主要是不想在光頭面前被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