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四個圍成一桌坐在一塊兒,才坐下,長輩就開始說方言,語速還特別快,根本聽不懂說什麼,還好有王洋給我們翻譯,內容就是關於手上的這碗飯。

他們是土生土長的霧山人,這裡常年不會出現外來人,可一旦有外來客,想在這裡過夜,按照他們的習俗,就需要吃掉這碗飯。

吃飯也有講究,男人能吃,女人不用吃,小孩老人也不用吃,我和孟曉生一人一碗,米飯看起來沒什麼不同。

「這飯就是名字聽着嚇人,其實沒啥。」王洋說他昨天已經吃了,讓我們趕快動筷子。

活人死頭,從面上看,這可不是什麼吉利的說法,我端着它就和燙手山芋似的,怎麼可能吃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