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店裡,胡穎兒立刻換了一副嬌媚的模樣,嗲聲嗲氣的:「葉哥,今早我又做那夢了,這次跟之前幾次不同,我夢見那蛇在進我身體後,把我體內的血都吸乾了!可嚇人了!」

她臉上露出幾分楚楚可憐。

「葉哥,你幫幫我,這次我再也不敢亂來了!」

我冷笑,「你不聽我勸,昨晚出去找男人,現在只剩兩天時間,我也幫不了你!」

聽到這話,胡穎兒的臉色微變。

我以為她要來硬的,管我要昨天夏瑤給的一萬四千塊,但沒想到她只是想把我弄硬。

一湊上來,她整個人就貼了過來。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酒紅色的吊帶短裙,裙子的材質是絲綢的,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性感完美的身材。

尤其是面前那對利器,簡直要把裙子給撐破了,胸涌無比。

「葉哥,我知道你最有本事了,你就救救我吧,我什麼都答應你!」

說這話的時候,胡穎兒還故意擠了擠面前的胸涌,有意無意漏出裡面的春景。

這一招確實挺誘惑。

何況我還是個血氣方剛的大小伙子,各方面正常。

感受着胸前那柔軟的觸感,加上視覺上的衝擊,我的身體一陣的燥熱。

不過,我還不至於色慾薰心。

她那是無底洞,我這金箍棒可填不了。

再說了,這娘們不知道都被多少老男人玩過了,我可怕搞出什麼難以啟齒的病。

任她這錢塘江的浪再高,我也歇了那心思。

胡穎兒見自己使出渾身的解數,都沒辦法解了我的褲腰帶,最終恨恨瞪了我一眼,離開了。

我以為這是就算結束了,結果晚上夏瑤直接帶來三萬塊的現金。

一進門,直接就將錢推到我跟前。

「小師傅,你一定要想想辦法救救穎兒,下午她從你店裡回去,直接就暈倒了!」

「只要你再救穎兒一次,這三萬就是你的!」

這個女人的金錢計,比胡穎兒的美人計好使多了。

尤其是看着這三沓實打實的軟妹幣,我有點猶豫了。

三萬塊不是一筆小數目,之前我給人看一個月的相,也就五六千塊。

何況現在,我師父躺在醫院,等着用錢。

只是,如今胡穎兒的事情,我也確實沒轍。

除非,我違背師父的意思,動用柳莊一派的禁術。

師父沒有跟我說過動用禁術的後果究竟是什麼,我只知道,師叔祖就是因為動用了本派的禁術,最後橫死,落個死無全屍。

而我師父,也是因為年少輕狂,只動用了一點的禁術,最後弄得家破人亡,孤獨終老,身邊就我這麼一個半路撿來的徒弟。

夏瑤看我猶豫,急忙又道:「小師傅,只要你再幫穎兒一次,我不會忘記你的恩惠。」

「其實我們娛樂圈,很多人對你們這些相術風水很感興趣,也想藉此轉運,只要你幫了我們,後面我可以給你介紹更多的生意!」

「你應該知道,那些明星隨隨便便一部戲,片酬都是幾十萬上百萬,甚至上千萬!他們最不差的就是錢。」

她的話說的很含蓄,但我已經聽出裡面的話外之音。

的確,明星來錢快,也注重氣運,為了紅,不在乎砸錢改運。他們的錢,可比老百姓的錢好賺多了。

師父的手術費要上百萬,就靠我平常給尋常老百姓看相,就是看個十年,也不一定能賺來一百萬。

但如果真的能打通夏瑤這一條客戶源通道,運氣好點,說不定兩三個月我就能湊到一百萬。

夏瑤的話確實讓我心動了。

師父他老人家對我有養育之恩,他的病等不起,我不能不管。

權衡之下,我接受了夏瑤的條件。

「我可以再幫胡穎兒一次,但她這次必須完完全全聽我的。」我說道。

見我答應,夏瑤連連點頭,說這次她一定把胡穎兒看好。

我說這次不用她看,我親自看。

我讓她回去,將胡穎兒送到我店裡,而且必須在晚上十點鐘之前。

十點鐘一過,晚上的陰氣會越來越重。

也更容易出事。

夏瑤連聲應着,當即就出去打了個電話,然後說她現在就回去帶胡穎兒過來。

九點多鐘的時候,夏瑤就把胡穎兒給送過來了。

果然,一看胡穎兒的臉色,比下午從我這離開的時候更加的萎黃蒼白,而且印堂的黑氣都快漫過命宮。

再晚一點,怕是這娘們今晚就得嗝屁。

知道我答應救她,從進店開始,胡穎兒就一口一個葉哥,叫的那叫一個淫蕩。

虛脫成這樣,都擋不住她發浪。

我將等會兒需要的東西都準備好,然後讓夏瑤在外面等着,讓胡穎兒跟我進了後面的裡間。

裡間是隔出來的一間休息室,只有七八平方米,裡面只放了一張單人床,還有一些生活用品。

「把衣服脫了,去床上躺着。」

進去後,我直接對胡穎兒說道。

胡穎兒也不忸怩,我轉身的功夫,她已經給將身上的幾片衣服,給脫了個乾淨。

只剩下一條底褲。

然後,雙手抱着胸前引以為傲的山峰,妖嬈的側躺在床上,渾身都散發着浪勁。

「葉哥,你看底褲要脫嗎?」她嬌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