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如果情緒激動地去和他們解釋或者理論的話,本身也只會越描越黑幾乎是毫無意義。

陳思羽主動站了出來,看向李大才道,「這位先生,你所說的這些話,我們一個字都不會認的。我們在這裡開醫館,所有的藥材幾乎都是最便宜的價格賣給老百姓的。」

「你說你父親是因為吃了我們的藥,才陷入了現在的昏迷狀態,但是我記得很清楚,我們給你父親開的藥,應該只是單純的治療風濕的藥,這麼簡單的幾味藥。」

「你覺得我們可能會弄錯?」

隨即陳思羽的一雙美眸盯着李大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