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詩詩腦子暈暈乎乎的。

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浴室到了床上,又怎麼被男人用那低沉暗啞的嗓音,誘惑着她,嘗試了,除她在下面的其他姿勢。

總之,這一夜,她沒感覺到傷口的痛意,只感覺到了累。

累到一根手指都動不了。

累到第二天睡到了日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