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間畫着諸多鬼魂的實驗室裡面,擺放着甄柯兩個被太歲包裹的腎臟,腎臟還在微微翕動,似乎證明他還具有活性。

不一時實驗室的門被打開了,蔡宮在一隊軍人的簇擁下走了進來,她瞥眼看了看甄柯的腎臟,嘴角的那一抹微笑划過整個臉面,她知道過了今晚,一切都將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了,到時候什麼國會,什麼政府,都讓他們見鬼去吧!

她走到手術用的專用床邊,用手摸了摸那白色的床單,柔軟中帶着溫度,令她有種說不出的舒適感覺。她記得當年和番凌霄一道在科學學院畢業之後,誤中歹人的圈套,進了這暗無天日的靈魂學派,他們研究靈魂學,日復一日的做着解剖人腦實驗,日復一日的在黑暗的實驗室里探測剛斷氣的人的靈魂,他們承受了巨大的心裡和生理的壓力,同時也見證了許多同事、朋友的發瘋和死亡,他們被逼擁有了強大的心裡承受能力。

他們終於能夠將人的身體和靈魂分開,能夠收集分離出來的靈魂再組建另外的身體,可是國會的密探發現了他們,於是靈魂學派和國會之間進行了長達五六年的戰爭,最終靈魂學派按下了核按鈕……

往事如煙似夢,可是自己回來了,並且成功的攻克了羅帶這樣的對手,竊取了研究院的研究成果,站在了蛇頭人研究和靈魂學研究的最高峰,可是蔡宮卻並沒有感到過多的喜悅,相反的她的心裡隱隱感到一絲的恐懼。她不知道為什麼有這樣的感覺,也許是每一個將要登上最高峰的人普遍的心裡感覺吧。她呼吸了一下空氣,心裡對自己說,只要很好的調節自己,也許一切都將隨着自己的心意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