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柯從頂部跳了下來,孟怡婷就急不可耐的問道:「怎麼樣,上面能出去嗎?」

甄柯還沒有回答,余艷便冷哼道:「就算出去了又有什麼用,還不都是朝廷的要犯,哼。」

余艷的語氣是對着孟怡婷和江嬋的,因為她們是反賊江輔的家人。這一點孟怡婷和江嬋都聽出來了,江嬋自覺在江南的時候自己對不起她,所以心下愧疚,不想和她逞口舌之快;孟怡婷就不一樣了,她對余艷此前利用蔡宮謀害她一直是耿耿於懷,現在又聽了她刻薄言語,頓時心下有氣,怒道:「你不會說話能不能別說話,別以為你死過一次,就希望大家都去死。」

余艷最見不得孟怡婷那種倚老賣老的樣子教訓別人,仍然冷哼道:「正如你所說,我死過一次了難道還怕什麼。我的嘴長在我的身上,我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倒是某些人嘴上不說,卻是什麼事都能幹出來。」

孟怡婷「騰」的站起來道:「你說清楚,我幹了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