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森荃覺得鄭長久的話裡有話,便看着他道:「鄭老爺,把話說清楚,這裡面究竟有什麼文章?」

鄭長久鋝了一下鬍子想了想道:「汪大人是久居江南的一方大員,思慮自然遠在我等之上。今天晚上大人之所以召我前來議事,一定是感覺到了這封書信不同尋常來。那麼我想請問大人,你有什麼顧慮嗎?」

汪森荃知他看破了自己的心事,於是點點頭道:「我確實有顧慮,頂甲皇帝是個小心謹慎之人,要是調動軍隊來對付我們一定是掌握了我們確切的證據了。而這個證據不可能只是肖護的一面之詞,也就是皇帝在肖護到達江南之前就已經暗中在調查了我們。而我們卻渾然不知,這是讓我最感到恐懼的。現在太師的書信寫的極為簡略,而危險的信號又是那麼強烈,所以我有點吃不准啊。」

鄭長久道:「相信太師也在思慮此事,我認為太師的這封信不是讓你調集軍隊和鋼鐵將軍去長江沿岸,因為那樣做會暴露咱們的實力和動機,對咱們是有百害而無一利的。」

汪森荃點點頭道:「那你認為我們現在該怎麼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