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再一劍砍斷蘇秋聲的脖子,但是妻子江文燕的無端昏厥使他失去了方寸。他忙拔出蘇秋聲身上的善了寶劍,搶步回到江文燕身邊,只見江文燕臉白如紙,口吐白沫,畢若馨在一邊焦急的拍打着她的身子。

甄柯驚道:「她這是怎麼啦?」

畢若馨也是一臉的驚慌道:「不知道,我們只是看着你和蘇秋聲交手,你砍了蘇秋聲一劍,她就忽然這樣了。」

甄柯四周看了看,沒有其餘的黑衣人過來,也沒有人施放暗器,江文燕不可能是被暗中襲擊的。她既然沒有被人襲擊,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會這樣?難道真的是自己砍殺蘇秋聲,她才會這樣的嗎?可是砍殺蘇秋聲與她有什麼關係呢?

江文燕雖然身子僵硬扭曲,但是意識還是清醒的,她抓住甄柯的手道:「我……我可能有心絞痛的毛病,估計是擔心……你,就……就發作了,你……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