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燕仿佛從夢中甦醒過來,道:「聽你這麼說,我不禁為我死去的父親嘆息,他以前一直為鄭家服務,想不到鄭家有這樣的背景,真讓人寒心。」

甄柯輕輕拉了拉她的手,只見她的手異樣的冰冷。甄柯道:「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你也用不着難過。」

江文燕點點頭,就站起來走開了。甄柯發現她的臉色還是很難看,知道她想起了自己的父親,心下傷悲,便也走了過去。

在遠離眾人的一個拐角處,江文燕坐在一顆大樹邊,甄柯便也坐在她的身邊。

江文燕想起了一件事,便略帶埋怨的對甄柯道:「上午你對虎妹的事,有點太過分了,你為什麼要這樣做?趙先生的信里究竟寫了什麼東西讓你這樣發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