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親王眼底有幽幽的冷芒,唇角挽起了一抹冷毒的笑,「他們不是怕袁侯府和肅王府和解嗎?那本王便送他們一程。」

裕親王看着他,道:「他不會知道,你想個法子,讓袁侯知道當初害死袁霽的人是褚宴。」

圖先生一怔,「王爺,這可不行,若讓褚桓知道了,只怕回不了頭,而且,袁侯府與肅王府和解之後結盟,對您有害無益,還是不能做這種損人利己的事。」

裕親王嗤笑,輕蔑地道:「宇文海就是個廢物,本王一直沒放他在眼裡,至於袁侯府,真正有能耐有號召力的人是袁家的老太君,可老太君如今去了肅王府,肅王府藉助老太君的力,那是早晚的事,既然如此,何不讓袁侯和袁肇這對莽夫父子去褚家那邊鬧一鬧?也好敲打敲打本王那位得意的老丈人,橫豎如今宇文嘯已經在搜集褚宴的證據,褚宴死,是遲早的事,死在宇文嘯的手裡,還不如讓本王利用一番?他今日之氣焰,已經叫本王到了無法忍受的地步。你記得,局設得精妙一些,把袁霽的慘死說得仿若親見,袁家那群傻蛋一定壓不住滿腔怒火,勢必找褚宴算賬,最大的可能就是當場擊殺褚宴,此事最好鬧得收不了場,那樣,褚家不得安生,袁侯府也要家破人亡,興許,那老婆子遭此打擊,一病不起,直接一命嗚呼,那豈不是兩全其美?」

裕親王說罷,仿佛計策已經成功,哈哈狂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