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蠻知道這些人精,但凡不該說的,就怎麼百般糾纏,都不會說,也不強人所難,但是今天這事,她琢磨不透,問道:「您說,我老公爹會不會真偷了那些嫁妝幫我們還賬?」

芳菲夫人微笑着說:「王爺對世子是近乎溺愛的,這種事,他做得出來。」

「我覺得也是,所以我也跟袁家的人衝突,免得到時候打臉。」落蠻聽芳菲夫人這樣說,越發的心虛,因為老公爹這盜賊的行為,是為了幫她還債。

芳菲夫人道:「那些嫁妝在西郊別院多年,若是有人要動念頭,不必等到如今,而恰好這會兒你們被債務所累,王爺愛子心切,不想被債務捆綁影響他的仕途,加上他知道別院裡頭只有一兩個人守着,便動了歪念也有可能的。」

落蠻惆悵,雖然這個事情他們夫婦都不知道,也不願意他這樣做,可歸根到底,這事得益的還是他們,因此嚴格說來,昨晚宇文嘯被關在地窖里,不算白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