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宴皺起眉頭看着她,「出什麼頭?當時醉仙樓這麼多人看着,遮瞞得過去嗎?方家已經很通情達理了,你就不要再起事端,免得父親生氣。」

肅王妃挺着後背,對褚宴說的話不屑一顧,「褚家沒有遮瞞不過去的事,只看願意不願意辦,有無價值,若有價值,要隱瞞天下人都不是難事,醉仙樓是褚家的產業,醉仙樓里所有的人都聽你的吩咐,所有人一致認定,是方家先挑釁的,那便是鬧到衙門裡頭去,又怕他什麼?」

褚宴冷道:「這絕對不可能的,方家也不是傻子,怎容我們顛倒黑白混淆是非?我不會答應你,你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寒兒的喪事,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你若要為寒兒謀個哀榮,哥哥願意幫助你,甚至在他墓碑上寫下世子的尊號,都不是難事,方家那邊,我自會交代過去。」

說完,他就站起來要走。

肅王妃雙手握住扶手,陰惻惻地道:「好,既然哥哥不幫我,我就自己鬧到聖上跟前去,但哥哥不要怪我,一不小心,抖摟了太多的事出來,畢竟,這醉仙樓也有很多見不得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