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蠻大為奇怪,雖然說宇文嘯的名聲有些不好聽,但是總的來說,他待人接物還是比較溫和的,自家弟妹應該不會怕他要緊才是,畢竟宇文寒也沒怕他。

「你會不會嚇唬過他們?」落蠻懷疑地問道。

「怎麼會?我對他們十分親厚,好幾次遇上,我都對着他們笑。」宇文嘯說起來也是十分的委屈,但素來是親情絕緣體,他習慣了。

黑影嗑着瓜子,「你還不如不笑,本來板着臉大家走得好好的,你忽然沖人家笑,人家不得害怕啊?」

「那我呢?我跟她們沒見過幾次啊,我很無辜好嗎?」落蠻覺得冤枉得很,莫非就因為她是宇文嘯的妻子,所以大家都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