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二哥,我大半夜帶着幾十號人去給你建泳池,我要個工程費怎麼了?」陸文殊委屈死了,「我連幸苦費都沒跟你算呢!」

「沒有。」

陸文殊哭了,「二哥,你開玩笑的吧?」

「我從不跟人開玩笑。」傅司言涼涼道,「還有,我忽然又想養花了,你把挖走的那些花都搬回來,種別墅外的柵欄里。」

「二,二哥,別這麼玩我。」李婕妤把喜歡的挑回去種後,其他的花他都一股腦扔了,估計早枯死了,「我做錯什麼了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