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看到一絲姓楊的從工地離開的痕跡。」

聽着白少卿這樣說,肆月和夜痕兩個人一下像是被戳破了的氣球,忽然身形癟了下來。

在做出這樣的動作的同時,夜痕只聽着坐在他不遠處的肆月張嘴用十分苦惱的語氣暗自吐槽着。

「這下完蛋了,本來已經算是基本可以鎖定最後的兇手就是姓楊的了,現在姓楊的跑了這下事情就難辦了,不說證據很難證明就是姓楊的所做的,現在就是抓人拷問,我們也抓不到了。」

這樣的事實根本不需要肆月說出來,但是肆月在得知楊教授逃跑之後,顯然很是煩躁,他一張嘴巴不停的叭叭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