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聽着白少卿敷衍的語氣,生氣道:「你還想瞞着我們?真以為我們不知道你身上的是什麼傷?」

聽到這話,白少卿愣了一下,隨後無所謂的笑了笑,「沒什麼大不了的,男人哪有不受傷的?再說了我這是為了救人受的傷,很值。」

白母看着白少卿,眼神有些灰暗。

她就這麼一個兒子,如果出了什麼事的話,她也不想活了。

可是她的兒子就像是對着顧淺夏入了迷似的,非她不可,如果是之前的話,她也不會反對的,可是現在看着自己的兒子為了顧淺夏放棄了自己最喜歡的醫學走上了商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