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千澈抱着母親到了衛子瑤指着的沙發上,坐在那,看着她擺弄着一個他從沒見過的東西,很新奇,還發着光。

但現在他不能去問那是什麼,也沒有問她在幹什麼,就看她表情十分認真。

這是他沒見過的衛子瑤。

這般認真端正,跟平時的她完全不一樣,就好像……她在從事一個十分神聖的事情。

殊不知,這就是曾經衛子瑤的常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