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鳶!你到底跟北秦的人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條人命你說要就要,殺了這些王爺你在祁千澈心裡便已是萬劫不復,現在你還敢動端妃?即使這樣,你還敢說你愛祁千澈?你不覺得可笑嗎?」

「可笑,確實可笑。」紫鳶看着風慕羽,很認可他的話:「不過可笑的是你才對,你殺了多少人,其中有多少是無辜的?甚至……是與你交好,從未傷害過你的人?為了利益為了生存,你可以殺人不眨眼,為什麼我就不行?你說我十惡不赦,你又何嘗不是?現在跟我裝聖人,你……不覺得可笑嗎?」

看着風慕羽被自己懟的啞口無言,紫鳶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看着他:「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被我撕開偽善的面具後不知道該如何狡辯了?風慕羽,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笑話,別跟我這裝情聖了,我等着,等着看你這虛偽的面具親手被你心心念念的衛子瑤揭開,等着看那時你的表情,有多精彩。」

風慕羽拳頭攥的死死的。

他已經不知道紫鳶是什麼時候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