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師弟,你輕點,慢點,有點疼,師姐快受不了了。」

「嘿嘿,師姐,忍一下,慢慢就會覺得舒服了。」

西部巍峨的高山頂上,一座道觀中傳出一陣令人浮想聯翩的對白。

一個濃眉大眼的青年,正在給一位清純秀麗、含苞待放的女子捏腳。

這女子輕紗罩體,白裡透紅。

修長的脖子下,一片潔白,半遮半掩。

雙手撐着坐在石桌上,雪白的腿間,一雙手不停輕撫着。

隨着小腿伸直再屈起,時不時揚起紗裙,令人回味無窮。

而她的小嘴中,發出旖旎的聲音。

那青年叫林楓,他見師姐有些羞赧,嘿嘿一笑,加大了力度。

而這女子,是他的師姐,名叫雪凝,比林楓早入門三年,是這一代最漂亮的女弟子。

此時她紅着臉蛋,嬌軀輕顫,一下從桌上跳下來,桌上似有水漬。

羞赧的剜了一眼林楓,整了整衣衫,嘟起小嘴嗔怪道:「臭師弟,你太壞了!」

「嘿嘿嘿,師姐,這樣是不是很舒服啊?」

林楓挑了挑眉,嬉皮笑臉的答道,目光卻在她微濕的衣衫上不斷游移。

「臭師弟,聽說師父要你下山?」

雪凝沒有在意林楓的眼神,略帶憂愁的說道。

「是啊,師父非要我下山去,說要救他一個至交好友的孫女。其實我是一點都不想去的,但師父的話我又不能不聽。」林楓嘆了一口氣。

雪凝翻了個風情萬種的白眼,說道:「我可是聽說,你和那女子,十八年前就定下了婚約,這次你下山,就得完婚了才能回來。可有此事?」

林楓尷尬的點了點頭,沒想到師姐這都知道。

「哼,你救了她以後,她肯定對你感恩戴德,百依百順,你自然就在紅塵中留連忘返了,哪裡還能記得師姐我。」

「師姐,你說啥呢,從小就是你照顧我,還給我洗過澡呢,我就是忘了我也不會忘了你啊!「

」據說那個女子,不光奇醜無比,還冷若寒冰,從小嬌生慣養,囂張跋扈,哪裡比得上師姐你,我寧願娶師姐,也不想娶她!」

「什麼叫寧願娶我也不娶她,我很差嗎,你個負心漢,虧我疼了你十幾年,嗚嗚嗚嗚…」

雪凝半掩着臉,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林楓慌了,趕忙上前認錯。

「我不是那個意思,在我心中,師姐就是天下最美的女人,我只想娶師姐!」

雪凝這才眉開眼笑。

「臭師弟,算你有良心,算了,你這一去,就不知什麼時候能回來,便宜你了..」

說着,她那輕柔的小手,陡然抓住林楓的肩膀,運起氣來,飄出四五米,來到密林中。

腳尖輕點,帶着林楓高高躍起,輕如無物的落在樹梢。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輕紗、道袍、褻衣等不斷落下。

此後樹枝不斷的搖晃着,有雨露接連滴下。

良久,雲消雨散,林楓摟着面色潮紅的雪凝,出聲道:「師姐你放心,我救了那女孩以後,馬上回山來找你。」

此時,聽見遠遠一聲中氣渾厚的聲音喝道:「大膽孽徒!還不速速回來,該下山去了。」

聽到喝聲,林楓頓時嚇軟了,急忙從雪凝懷中收回了手。

對雪凝說:「師姐,師父喊我了,我先撤了。」

嗖的一下,點着樹枝出了林子。

雪凝在後面痴痴地叫道:「臭師弟,師姐等你回來!」

次日,林楓收拾好行囊,換了件白色短T和牛仔短褲,帶着師父的囑託下山了。

說真的,他一點兒都不想下山,在這海拔1500米的道觀待了20年,從沒下去過。

林楓對山下的世界有種天然的恐懼感。

他只想留在山上,和師姐漫步山野,如果還能輕點樹梢,共赴雲端,那就更好不過了。

可當他坐上火車,那些花枝招展的現代女性,頓時抓住了他的眼球。

不像師姐的輕紗道袍,這些女孩子,深V小吊帶,20CM超短裙、黑絲、網襪…

上面白茫茫一片,下面幽深不見底。

讓他目光頻動,心如貓抓。

「這就是、山下的世界嗎?竟然比師姐還要動人。」

林楓頗為感慨。

下了火車,走出車站。

掏出師父交給他的老年機,撥通了唯一一個通訊錄號碼,說道:「陳總,我到了,去哪找你?邁巴赫是什麼?奔馳是什麼?汽車啊,那我知道,車牌12345是吧。好的,我找找。」

林楓掛斷了電話,走到街邊,四處探頭尋找着,看見對面路邊停着一輛很長的車,車牌是12345,便立刻跑了過去。

跑到駕駛座,玻璃黑黑一片,也看不清裡面有沒有人,林楓便伸手拍了拍。

車窗陡然降了下來,露出一張帶着墨鏡凶神惡煞的臉,張嘴吼道:「拍什麼拍,小兔崽子一邊玩去,知道這車多貴嗎?」

林楓被吼的一愣,又繞道前面去仔細看了看車牌,是12345沒錯啊,便對司機說道:「您好,是陳總的車嗎?陳總告訴我,來接我的是車牌12345的小汽車。」

這司機一愣,回頭看了看,只見后座門打開,下來一個女人。

頭髮披散在兩邊,緊身上衣崩出挺拔渾圓,V領裡面溝壑幽深,整個緊緻的小腹都露在外面,還有兩條淺淺的馬甲線,披了一件半透的白色襯衫。

極短的熱褲,繃出肥厚的小饅頭,露出整條修長筆直的玉腿,小腿優美的弧度,竟跟多年修煉的師姐有一拼。

臉上帶着大墨鏡,挺直的瓊鼻,櫻桃小嘴,卻塗着火紅的唇膏,無比的魅惑。

她緩啟朱唇,慢慢說道:「你、就是林楓嗎?我爺爺老友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