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開被他環住肩膀,身體瞬間緊繃僵硬。
良久他才拍了拍張辰陽的手:「嗯,知道了。辰陽,我對你一直很有信心。」
張辰陽見他態度軟化,眼神欣喜:「爸,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他說完就回房休息去了,腳步都輕快了很多。
張雲開看着他離開的方向,眼神晦澀,輕聲呢喃:「可是我年紀大了,等不了太長時間,如果有捷徑,為什麼要捨近求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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