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他只感覺,距離他被打臉的感覺,越來越近了。

可是又在嘀咕,不應該這麼巧吧,這只是隨便在門口遇到的一個人,一看樣子,也就不是在本地人,而是看他的穿着,倒是有些破破爛爛。

唯一要說有的不同的,那就是渾身上面,那一股氣質。

說白了,他活了大半輩子,早已經混成了一個人精,但是在面對莊嚴的時候,還是有一種大氣不敢喘的感覺,就像是耗子遇到貓一般。

「如你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