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最不堪的一條條傷疤,卻是深深的擺放在了莊嚴的面前,偏偏這些,還不是其他人調查出來的,而是他們自己。

將自身的惡性全部訴說了出來。

每說一條,幾乎就是總天司的臉,就絕望一絲。

這種種的罪行,別說是放在莊嚴的面前。

哪怕是隨便放在一個人的面前,恐怕都是砍頭殺人的大罪,更何況炎君此人,本就陰晴不定,殺伐果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