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風那個吹,雪花那個飄,雪花飄……吸溜吸溜……」

院子裡,郝富貴瑟縮在水缸下面,一邊分揀煤炭,一邊哼唧着從楚嬴那聽來的歌曲。

他已經蹲了快半小時了,腿腳都凍得有些麻木。

嘴裡吸溜着鼻涕,越唱越是心酸,只覺得歌詞淒涼,竟與自己此刻的處境分外契合。

他不由悲從中來,嘴裡開始小聲抱怨:「殿下也真是的,奴婢到底做錯了什麼,要遭這樣的罪過?」